「小時,吃飯了」母親的聲音在樓下喊著。

「…」

過了一陣子,母親見小時沒下來,想著這孩子可能是昨天晚上在學校作實驗弄太晚,太累了。

「不過再怎麼累也是要吃個飯啊…這孩子。」

「小時,你有聽到嗎?」母親走上樓梯。

在阿時的門外,掛著阿時自己畫的作品。一個笑得很開心的男生,背景是在一片海灘,有著都市看不到的深深的藍。阿時粗曠不修小節的筆觸,畫中的男生有著鄉下的純樸,一種很淡卻很開心的感覺。每當母親問起,阿時總是不肯說。

其實母親是知道的,孩子在想些什麼,她都知道。

只是很多事情都不可說,也不知道怎麼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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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情,在發生之後是註定要失去的
正如一直線,只要失去了一個點,就只剩另一個孤單的點
可是當所有人都這麼覺得的時候
時間推翻了一切
在時間這一直線上,有人註定相交爾後分離
有人註定平行,儘管知道對方的存在,卻永遠 都不能在一起
而若時間失去了過去與未來,只剩現在
對人來說,反而是一種踏實
在沒有過去的包袱與未來的迷茫時
人在時間的這條線上
或許是種解脫
一種在內心最深處、最隱密的小房間裡
終能看到自己、接受自己的解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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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中,你幾點的課啊」

「喔…」阿中應了聲,身子還是懶懶地躺在床上。

「阿中…」阿紀推了推阿中。

「什麼?」

「你幾點的課啊?」阿紀又推了推阿中。

「嗯…好像第一節吧…」

意識尚未完全清醒的阿中,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,將阿紀摟他的手抱得更緊。

兩個男人躺在床上,陽光從窗簾的小縫裡透出了點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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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影在陽台上吹著風。
秋天的風跟其他季節的風很不一樣。春天的風吹起來總有點矯情,而夏天的風則太過於放肆,將人們鼓得蠢蠢欲動,然而冬天的風雖是刺骨,卻帶著一點痛快的殘忍。相較之下,秋天的風不帶一點情感,它只將該落下的葉子帶到它該去的地方,將人的情感帶往自己的方向。

「下一步,該怎麼走?」男人在陽台喃喃自語著。

男人的眼神落在像是一伸出手就可以觸摸到的海平線,隨著海浪起起伏伏,心情卻像是一口久未波動的井。

海,是許多人寄託的地方;而對男人來說,海是唯一能夠讓自己找回自己的地方。

「自己,究竟是什麼呢?」

「我…」

在蒼蒼風聲中,像是有個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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